“阿桂,最近拍拖了吗?”桂枝母亲问。
“没有,妈。”桂枝在家中端庄的坐在洒落大方的实心木桌前,刀叉切开碟子上的鸡胸肉,配上白灼青菜。
桂枝望望父亲,他的鸡扒带有金黄色脆皮,碟子上也有点蘸用的豉油。
桂枝把鸡肉叉开成一小口,把叉子伸过去父亲那儿…“让我沾一下酱汁吧?”桂枝咕嘀。
父亲望一望她,说:“女孩子要好好保养皮肤,不要吃那么多油盐糖呀。”
“桂枝,怎可以沾别人盘子的东西那么没礼貌?”母亲斥责。
桂枝闷着气把叉子收回自己盘子,吃着毫无乐趣的鸡扒。
自从小学时候因为大肠溃疡而进过医院,每天的营养清单都被母亲管得很严。
别说是可乐了,连有味的饮品也不给桂枝喝。
即使今晚母亲煮了黄金煎鸡扒配油饭,柱枝盘子上的却是普通白饭与清煮鸡胸肉。
晚饭后还有要她吃一堆营养丸,生怕她又再度病过。
不过桂枝早就觉得母亲对自已的印像还停留在小学的病弱女孩,她每天都做运动,其实身体已经好很多了。
“女孩子要好好保护身体呀??”母亲不带语气地说。
“妈,你又想说什么?”
母亲拿出一书出来—《性的心理法则—— 打开身体的情欲秘密》。
“刚才收拾你房找到的,想问你是想买来干什么的?。”桂枝的刀叉砰啷一声倒在白碟子上,一脸怒气地说:“就读书而已呀!我真的没有拍拖,没有跟人上床好吗!”
“女孩子可不可以检点一点?”坐在母女二人侧面的父亲斥喝。
“怎么不检点了?那是很正经的学术书呀。”桂枝身子跳起起来驳斥。
“我是说你不要大跳大叫呀。”父亲怒视穿着长裙的桂枝,好像扫视她有没有一点礼仪出错一样。
桂枝闷声缓慢地坐回椅子上,继续小口地吃着她的鸡胸肉,还有旁边的沙律。
“对不起,我真的只是读书而已,上大学之前都不会乱想那些事的。”三人的餐具又开始动起来。
桂枝把那本书拿回房间,深呼吸了一下。
(家人连这种书都接受不了吗?)
是的,桂枝是故意让母亲找到书的,故意放在床头柜子上,煞有介事地用花布遮着。
桂枝就知道了,母亲是会掀开她床头柜的花布,看看底下的是什么。
那是跟清洁房间完全无关的举动,她母亲仅仅是爱翻阅桂枝的东西而已。
“痴线婆。”暗暗咒骂。
桂枝打开了计算机的主机箱子,把里面藏着的成人杂志拿出来??
在镜头而前毫不隐藏地展示自己身体的女性,一直让桂枝不理解,却又十分好奇。
她拿着杂志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其中一位女生,她摆着诱人却楚楚可怜表情,不知怎的让她视线无法离开。
她拿出来主要是为了启动计算机,不然里面塞满书本很容易就会过热。
桂枝也想要个象样点的收藏地方,不过计算机机箱是母亲绝对不会去碰的东西。
其实桂枝也不会用计算机上成人网站,她知道父亲有时会打开她的浏览纪录来看,所以桂枝都要小心翼翼的删除成人网站浏览部分,留下的,就是端庄清纯的小姐。
她在计算机桌面前,点选了李斯特的钢琴音乐,揉揉眼睛,拿出今天的功课开始书写。
桂枝回到家并不是立刻换上便服,她觉得穿着校服做功课的状态更好。
遇到依理之前,她绝对是十九世界淑女的样本女孩,因此桂枝不明白自己在这个时代的意义。
一个十九世纪的女孩第一次在课室看着女同学脱下衣服,给男同学戏弄,那逸脱常轨的事情是让她十分恐惧的。
桂枝不敢吭声,只跟其他女生交换眼神。
可是,她发现其他女生的眼睛跟她不一样,桂枝发现她们眼里闪出的不是惊恐,而是兴奋。
头一次,她感受自己不属于这时代。
“有什么可以帮到你,尽管跟我说吧。”
桂枝等到依理被轮奸结束,从校门走出来的瞬间,上前跟她说。依理谢过桂枝,然后跟桂枝说:“要一起走走吗?”
二人走在路上,依理很自然的一边走,一边把长裙解下来,露出下面的迷你裙。
“不如不要解下来吧?”桂枝不敢正视过去。
“为什么?”依理问。
“会??被别人看到不好吧?”
“可是同学规定我出校门后就要露出大腿呀,他们也想校外的人看到我这样才对。”
“依理。”桂枝停下脚步,吸了一口气说:“有想过报警吗?”二人现在走到公园入口,公园内有一班学生在玩,二人感觉入面也不是适合聊这些事的地方,脚步就停在入口处。
依理说:“刚刚你是不是说可以帮我?”
桂枝点点头说是。
依理说:“可以答应我,不要报警吗?”
这个震惊的要求完全在桂枝的预想范围以外。
“为什么!?你真的能忍受自己??”
依理的脸变得坚定:“报警就一切都完了,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,是大家的事,是学校的事,这也是依理自己自私的决定。”
“可是??”
依理踏前一步,微微前倾,在桂枝耳边说:“依理自己也喜欢这样啊??”耳语轻柔而磁性,磁力吸起了桂枝颈后的汗毛。
“你真的不是被逼的?”桂枝问“有听过S 和M 关系吗?”依理问。
“没有!”桂枝红着脸别过去。
“去查一查吧?可能会了解多点??嗯,依理一开始是被逼的,阿哥推我去做援交,然来遇上了同学,后来慢慢喜欢上这种感觉??”桂枝皱着眉头扫视眼前这个女生,好像是别次元来的女生一样。
依理头偎在桂枝胸口,轻挽着桂枝的手低声说:“求求你??不要说??”桂枝被依理的声音撼动到心灵了,眼前的女孩子比她要勇敢很多,敢于在街上穿着性感的衣服,敢于在班上说出羞耻的话,敢于开设自己的援交账户,自己赚起钱来。
(如果是我,会用那笔钱做什么?)桂枝想象自己偷在外面餐厅点个最贵的黄金煎鸡扒来吃。
她摇摇头,在没有在外面乱吃东西,并不是没有钱,而是不想违逆母亲的意愿,尽管她十分讨厌母亲的意愿。
(如果依理真是被逼装作喜欢呢?)
桂枝还是觉得她很勇敢,这些违心的举动她是绝对做不来的。要是要做就要死,桂枝宁愿去死好了,她心想。
桂枝拿着手机卷缩在床上,查看她从未想过要查的成人网站,一直被主流取笑恶搞的SM究竟是什么,她皱着眉在被子下看了一篇又一篇的文章,女奴剖白、心理研究、情欲小说??
看到一半,桂枝发现自己原来正在手淫。
咔嚓——
咯咯!
桂枝立刻从床上弹起来,飞奔到门前打开。
“怎么锁门了呀?”母亲皱眉头问。
“换衣服呀。”桂枝简短答。
“家人怕什么?打开门呀。”母亲无视她的理由,把门推至完全跟墙贴在一起,父亲就坐在客厅的沙发。
桂枝穿着家居棕色长裙,跳下床时裙子沿地心吸力遮着脱了一半的内裤。
母亲拿着新买的深棕色裙子说:“这个看看合不合身?”桂枝接过裙子说:“妈,不要总是买长裙好吗?现在夏天耶,同学都穿热裤了。”
“是现在的女孩子不检点而已,你又不是她们。来,穿来看看?”母亲身体顶着门,抱着手等待。
桂枝吸一口气忍着不爆发,知道母亲是无声地不满她锁了房门。
桂枝大步走过床边,把新衣服放到床上,一点一点把脱到一半的内裤拉回原位,然后大方地在母亲面前脱下衣服,客厅的父亲这时都走了过来看。
“新衣服吗?”父亲问。
“是呀,桂枝也发育了不少,去年的都不合身了吧?”母亲说时望向桂枝的胸罩,父亲也一同望向那个位置。
在父母面前只穿内衣,然后穿起丝质柔滑的棕色暗花长裙。
“妈,谢谢,很好看呀。”桂枝在镜子面前转了个身。
“太好了,那脱下来给我洗吧。”
桂枝点点头,再次脱回内衣的状态,把新裙子交回母亲手上。
父母退出去了,可是母亲出去前用门塞房堵着门缝,让它保持大大打开的模样。
桂枝怒视了一下光线从外面入侵进来的那个洞口,又闷了一口气转身回去做功课。
桂枝没有穿回裙子,她就在门敞开的情况下穿着内衣做功课。
半小时过去,母亲还是在走廊来来回回,父亲继续坐在沙发不知干什么。
(爸妈居然没说一句话!)
桂枝故意的把自己初熟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,抗议自己的私隐被父母入侵。
她还故意把音乐调大声一点,好让父母知道打开门究竟有多不方便。
可是??
父亲就一动不动地坐在客厅,母亲走廊来回经过也不觉得桂枝只穿着内衣是什么特别的事。
明明连穿性感一点的衣服都会被念??
翌日,桂枝停留在服装店中,看着一条丝质连身迷你裙看了好久。她好想穿起来,鼓起勇气拿起裙子,生怕给任何人看到,躲到更衣室内。
桂枝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已可以有多性感的,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穿长裙以外的东西,第一次让大腿和玉背暴露在空气中。
桂枝凝视着镜子好久,直到店员敲门为止。
“呀,对不起,试久了…”
桂枝走了出来跟店员说声抱歉,身上穿着的是长裙,她把结账了的裙子塞到书背深处。
那是自己绝对不敢穿的东西,要是爸妈发现了肯定会杀了她。
放学时段,男同学把依理带到公园外,阿棍和桂枝在远处看着依理被其他男同学玩弄。
比起同情,桂枝对依理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。
为什么全班男生都喜欢依理?
桂枝脑海的声音徘徊。
要是自己穿起背包那条迷你裙,男生们会不会开始侵犯她起来?
她眯着眼睛看着依理和男同学们在公园玩耍的样子。
他们装作跟依理嬉戏,要依理在平衡木上走,迷你裙随风吹起,公园内的人都可以窥视到里面的真空;他们让依理爬进游乐设施的管道中,排队跟其他小朋友一起滑梯,依理爬行时,就会把私处暴露给后面的小朋友看,很快“那位姐姐没穿内裤啊”这句说话就在无邪的小朋友中传开来,再传到家长的耳中;他们让依理从单杠一端爬到另一端,途中脚不可碰地,下面两名男生声称扶着她,却其实是伸进大腿内侧不断抚摸。
比起在课室,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性骚扰更加刺激。
(我们真的是穿同一间学校的校服吗?)
依理手臂吊在空中,恤衫旋起皱褶,勒出胸部的形状。
桂枝从没发现自己的校服可以有这种魅力,看着那改成迷你裙的学裙,那修长的双腿,在空中晃动??
桂枝无法想象自己穿迷你裙的模样,她家人从未允许过,而她也从未被男生这样注视过。
可是她又害怕,自己会沦为依理那样,男人是野兽一样的存在。不同依理的是,要是男生敢碰桂枝,她肯定会报警,她是这么认为。
“你很感兴趣吗?还是想帮她?”阿棍问。
桂枝吓一跳,原来阿棍不知何时也在一旁观看。
桂枝摇摇头,说:“就看看你们干什么而已。”
“你的眼神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喔。”
“是吗?”
约半个篮球场的距离,穿着校服迷你裙的依理,被男生用泥巴掟脸,而依理双手紧紧抓着单杠架子,还有一半距离才到对面,校服下的肚脐都露出来了。
“她昨晚还有提到你喔。”
“嗯?”桂枝视线转向阿棍,表现出相当好奇。
阿棍说:“她叫我们承诺不要对你出手喔,自己都被欺凌成这样了还担人别人。”桂枝问:“我的样子…会是男生喜欢的类型吗?”阿棍睁大眼睛,停下玩弄手上的竹棍。
“老实说,是的,你蛮正点的。”
桂枝心跳跳得极快。
“真的吗?”桂枝声音震抖,听起来是…兴奋?
“不过感觉欺负你不好玩,感觉你才是欺负人那个。”桂枝望着依理,她手滑开了,倒在地上,男生们继续用泥掷向她。
“要试试吗?”阿棍递过一个遥控器说:“这是插她里面的遥控器,按下就会转动,感觉你会喜欢玩喔。”
思量了两秒,桂枝接过遥控器,内心突然燃起什么强烈的欲望,她按下去…“咿…呀…唔…”
依理反射性的望向阿棍的方向,赫然发现拿着遥控器的居然是桂枝。
依理的惊讶,那视线灼痛了桂枝的罪恶感。
桂枝被烫倒一样缩起手,关掉了电源再事不关已似的把遥控器递给阿棍。
不料,阿棍却托着桂枝的手腕,把握着遥控器的手,高高地托起来,像是父亲教儿子放风筝一样:“来吧。”
依理眼神由惊讶变为悲伤,再变为接受。桂枝心里恍然意识到,依理已把她当成是加害者了。
桂枝牙齿相逼在一起,她再次按下按钮。
依理因刺激而松开手,她跌在地上。
在公众地方,依理不能发出太大声的浪叫,但远处的桂枝,却很清楚看到手上的按钮为她带来的变化。
加上依理穿着校服迷你裙,倒在地上微张的腿,很容易就可以看到里面在搅动的电动阳具。
裙下雪白的大腿一抽一抽的,引诱着人侵犯。
男生们催促她由起点开始抓起单杠,阴道中的搅动没有停止。
她拖着发抖的身体,由起点开始把自己从空中吊过去。
公园的照明亮起来,原来已六时半,家长带着游玩的小孩回家,留下一些没家长看管的小孩,以及坐在长椅上的中年大叔和阿伯。
少了家长,依理的同学更加猖狂了,他们伸手进裙子把假阳具拉出来又推进去,又脱下了吊在空中的鞋子,途中不许依理从单杠中掉下来。
男同学捡了一些树枝猛往她的肚脐、腋下和大腿戳。
依理求饶:“拜托不要弄破校服,泥巴依理可以洗,但不要弄破,求求你们。”同学:“那就脱下来啊!”
“这儿?。”依理吊在空中不确定的问“对啊,至少脱掉恤衫,腋下挡着了戳不到??”
“可是这儿??很多人啊??”依理急了。
同学往依理抓着单杠的手指用树枝一打,依理叫了一下,倒在泥地上。
“不想弄到校服的话,可以换其他的再玩啊。”桂枝走上前,男生退开了几步,班上鲜有说话,大家都不知道桂枝心里盘算着什么。
依理忍着浪意站了起来,奇怪的望着依理。
“来…换这件衣服试试吧。”桂枝从书包中拿出那一条大露背白色丝质连身迷你裙。
依理有点讶异,却道谢过去,接过衣服…
“那…依理去…更衣室…”
“在这儿换呀。”桂枝说。
男同学都咧起微笑。
依理望向四周,这儿是游乐场,坐在远处的中年阿叔一直看过来,一群小学男孩子在一旁交头接耳。
依理说:“那我先洗洗手…”依理走向旁边的饮水机,清一清手上的泥巴,然后…在众目睽睽之下,逐一解下恤衫上的扭扣,底下并没有胸罩。
脱下的衣服整齐地安放在花槽旁,然后依理在脱下校裙,底下也没有内裤,只有嗡嗡作响的电动阳具。
依理全裸只穿着学校袜子。
“不如先洗一洗身上的泥巴吧。”桂枝抄起那条连身裙,不给依理立刻换上。
依理急得往四处求救,中年大叔仍看着她,男孩们也没有散去。
男同学却退得更开,生怕挡到其他人的视线。
依理用手接着那水流低得可怜的饮水机水柱。
往自己身上泼,洗去身上的泥巴。
阴道插着的黑色假阳具没有任何遮掩,在双腿之间兴奋的摆动着。
“叔叔,请不要拍摄,谢谢。”有同学走过去长椅那边的中年大叔,礼貌地邀请他观赏就好。
其他同学们有些放学后已换上便服,即使穿学服的,也用毛衣把校徽遮起来。
本身他们都没预想桂枝会大剌剌的叫依理在公园脱光衣服洗身体。
他们自己不想惹上麻烦,全都四散至游乐设施的外围,有些更拿了口罩出来遮着脸。
只有穿着校服的桂枝,以及全身赤裸的依理站在游乐设施旁的饮水机旁。
桂枝没有退缩,她知道自己已经站在舞台上,而长椅的中年大叔和一旁的男孩党也是席上的观众。
桂枝在舞台上紧张得双腿发软,但她知道戏还是要演下去。
桂枝拿出遥控器,一下子推到MAX ,模式调至顺时逆时交替切换的模式。
依至若无其事继续用手泼水抹身子,下唇快要咬出血。
桂枝欣赏着湿漉漉裸体的反光。
(这就是妈的感受了吗?)
是支配感。
一阵恶心与胜利的征服感浸泡她全身,她大概了解到自己那控制狂母亲注视自己换衣服的快感了。
桂枝紧抓着这个感觉,继续拿着迷你裙不让她穿,她要尽量延长依理焦急的情绪。
公园与马路仅有一排榕树隔着,榕树外都开始有好奇的视线了。
“洗??洗好了??”依理抖着说。
虽不是冬天,秋意正浓的晚间也是寒凉的。
“抹干身子吧?”桂枝递上一块东西——化妆绵。
就只有一块饼干大小的化妆绵,根本没可能抹的干滴水的身体。
依理咬着嘴巴接过来,抹了一下眼睛四周,化妆绵就已经吸饱水份了。
她像拧毛巾一样尝试拧干绵粒,再往下巴抹。
慢慢她发现,与其说用化妆绵抹身子,倒不如说是用它一点一点把水滴推到下半身,再任由它滴下。
“袜子也脱下吧。”
桂枝欣赏够全裸配袜子的模样,就命令她展现赤脚,赤脚踩在泥泞上。
终于,桂枝给她换上那白色丝质超短连身裙。
白色的透光布抚摸依理的曲线。
桂枝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,就像为心爱的娃娃换上漂亮的衣服一样。
我可穿不了这条裙呢…桂枝喃喃地说道。
那大露背的设计,可以看到腰上的两个小酒窝,沿着小酒窝看下去,很快就看到盖不住屁股的裙摆了连身裙真的太短,裙摆不够长盖着下面的电动阳具。
桂枝自从在服装店看过自己穿过之后,就没敢再把它拿出来。
看着依理能在公园中全裸,然后把它穿起来,好像很轻易就完成了桂枝挣扎了很久的事一样。
“再荡一次单杠如何?”桂枝试着命令,依理曾经向她表示过可以命令她,那次的示好,让桂枝下达命令的心理关口低了很多。
依理闭上眼睛三秒,似乎随便动一下也会浪叫出来,三秒叫再次打开眼睛,并不是成功压住剌激,而是害怕怠慢。
丝质大露背连身裙让她感觉更像裸体,凉风躲进裙下撑起伞子,依理双手发软爬起来。
“可??可以调小一点点吗?依理没力?”
桂枝把度数由10度调至8 度。
“调小了。”桂枝甜美地笑,就这样用手上的按钮就可以轻易掌控别人,实在是从未有过的体验。
只调低两度根本帮助不大,阳具的旋转,正在酝酿下一次的高潮,仅仅下降两度,只是拉长了这场酝酿而已。
不过,依理还是忍着性意,乖乖攀上扶手,吊在单杠上。
男同学又再次慢慢围过来,六名男生左右排开,待依理双手爬着单杠吊在空中摆荡时,可以在两边任意抚摸。
“嗯??呀!”
无袖的大露背装,男生们可以用树枝剌划她的腋下。这件衣服还让侧乳露出来,让男生忍不住戳。
连身迷你裙抬起手,整个裙摆就向上提,再加一点风吹的话连小腹也看得见,男生也不客气的用树枝不断戳。
依理每往前抓下一个扶手,都是最后一口气力,然后不知何来的力气,让她又多一分最后一口气。
(最后了??最后了??)
桂枝把度数调至最大的10度,依理刚好吊在空中高潮了。
她全身抽动,手滑了下来。
本身就在抚摸她大腿的男生接住了她的大腿;本身在揉她乳房的男生紧拉住她的乳房,阻止她跌在地上,乳房成了唯一的支票,痛得非常利害。
“重来!”
结果,依理在强度10的剌激下,重新爬了三次才成功在树枝剌戳和抚摸之下,渡过空中单杠的路段。
“去吃东西了。”
同学们跟依理一起到街边买烧卖向捞面小吃,他们不给依理穿回鞋子,要她穿着大露背迷你裙,在捞面店外等待。
依理也长现出故作镇定的模样,随同学们来到小店。
这间店的伯伯像跟不上时代一样没换上搅拌机器,每张单都是伯伯长筷子亲自拌,却偏偏是这儿附近最弹牙,店外自然挤塞着不同校服的学生,拿到面的在门中捧着用透明袋子装的面,夹着长竹签吃。
依理感到自己被不同的外来者一直注视自己的裸背,还有踩在地上的赤脚。
赤红色的地面仔细点看,是可看到没穿内裤的倒影。
桂枝主动加入,产生了男同学想象不到的效果。
桂枝就像艺人身边的妆娘一样,一直在依理身边同行。
没有桂枝,就会有依理被一班男生欺负的印象;有了桂枝,感觉就只是某学校社团在进行一些不知什么的活动而已。
“cosplay 吗?”捞面店的伯伯把白汁捞面递给依理,依理点过头微笑,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“是的,刚才拍写真啦。”桂枝抢着答。
“呵呵,真漂亮呢。”伯伯眼睛盯着裙摆下方说。
“谢谢。”依理和桂枝同声说。
依理有点疑惑的看着桂枝,桂枝也被她的冲口而出吓到。
“因为衣服是我选的。”
跟伯伯点过头,依理转过身,飞快的把捞面交给志为,志为再换上刚刚在后面调制的精液捞面,迅速地换给依理。
刚好点的是白汁捞面,透明的袋子加了精液也不会显眼,依理退到后面靠着栏杆,一边被同学摸着,一边吃着捞面。
桂枝回到家已经是八点的事了,放学时有whatapps母亲说有补习班,所以母亲也没追问太多,不过饭菜已端到桌上用盖子保温,父亲亦都回到家。
桂枝回到房准备脱下校服,她决定不关门,背对着大大敞开的门口,解下自已的校服,褪下裙子。
(果然??爸是看了过来了。)
桂枝一直留意着窗户玻璃的反射,她看到了,沙发的爸,一直看着自己褪下衣服。
也许自己的身体不及依理的完美,可是她很清楚自己是有吸引力的。
母亲打开了保温盖子说“趁热吃吧桂??为什么不穿衣服呀?”桂枝直接穿着啡色的暗花内衣走了出来。
父母都愣住了一下。
“反正吃完又要洗澡,到时才换吧。”
母亲看了看父亲,父亲清了清喉咙说:“那不然你吃完才换校服吧。”
“不了,脱了不想又穿回去。”
母亲说:“女儿,你都大了??”
“原来你知道我已经大了吗?”桂枝对着母亲怒吼。
父母二人对望一下,全屋静默。
“吃饭吃饭。”父亲拿起筷子夹菜,一家人动起来。
星期六,阿棍、肥华、始木和守言在麦当劳商讨下星期虐待依理的行程,突然有一把女声从后方响起。
“请让我加入你们。”
男生们转过头,全都吓了一跳。
一个不认识的长发女生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女生疏着长发,穿着棕色牛仔背心,黑色皮质热裤,浅卡奇式绑带高跟鞋,戴着绿白格子英式礼帽。
“桂枝!?”大家惊呼。
谁都没想到那认真的长裙女孩会穿成这野性的样子。
阿棍在邻座拉来一把椅子让桂枝坐下。
桂枝从手袋拿出一本笔记,身体靠前跟大家说:“你们男生做事太草率马虎了,玩法、行程,安全措施,全部都要计划的,甚至有警察上门时的口供,你们有想过要统一证词吗?”
男生们缓慢的摇摇头。
“我昨晚准备了这些提案??例如电影放映会时干她的时候,把关的人应该要轮流当值??老师从楼梯上来到打开门的时间是约十秒??”阿棍伸手停住了她,然后说:“你愿意当我们『轮奸委员会』的秘书长吗?”桂枝望着阿棍,彷佛权力的宝座就在而前引诱着她。
她心里很清楚,不论父母如何控制,自己是永远无法成为父母心目中淑女的模样。
而从小教导做事一丝不苟的,做事有规有矩的她,又忍受不了低俗淫乱的放纵。
她怕,看着男生们如何欺会依理一个女生,让桂枝对这方面更加害怕。
因此她每天都做运动,至少让自己强壮一点,能够安慰一下那没安全感的心灵。
叛逆,也要先获得叛逆的权力。
“好啊。”桂枝答道:“但我有一个要求。”
“是什么?”始木问。
桂枝:“统筹方面,100 %按我的方式来做。”